三胞胎姊妹同去参军体检征兵护士惊叫:赶紧联系警方
创作声明: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。
她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——红的、蓝的、黄的,这是她们人生中第一次不穿父亲规定的统一白裙。
三层楼的建筑被高高的围墙包围,墙头还装着铁丝网,据说是为了防止外人闯入。
起床了,今天是我们逃出去的日子。她轻轻推醒了睡在左边的林霜,然后又轻抚了一下右边林雪的肩膀,压低声音说道。
她揉了揉眼睛,心跳开始加速:姐姐,万一被爸爸发现了怎么办?你知道他有多可怕...
不会的,他昨晚就说了今天要去市里参加什么学术研讨会,至少要到晚上才回来。
林薇早就计划好了一切,她甚至偷偷记录了父亲的作息时间表,而且今天是星期三,按照惯例他会在外面待一整天。
父亲林建国是个极度控制欲的人,他们的生活被安排得井井有条,没有一丝自由的空间。
每天早上六点起床,统一穿父亲挑选的白色裙子,吃同样分量的早餐,学习父亲指定的课程。
任何一点偏差都会招来父亲的怒火,轻则被罚站到深夜,重则被关进地下室反省。
房间里的一切都是三份相同的:三张一模一样的床,三个同样的书桌,三套完全相同的白色衣服。
她坐起身来,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:我受够了这种生活!为什么我们要像囚犯一样被关在这里?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朋友?为什么连想吃什么、穿什么都要由他决定?
万一被妈妈听到就麻烦了。今天我们就要自由了。征兵体检站不需要监护人同意,只要我们过了十八岁就能参军。
参军是唯一能够合法离开这个家的方式,因为一旦成为军人,她们就不再受父亲的直接管制。
父亲总是说外面的世界充满了细菌、病毒和危险的人,只有在他精心营造的环境中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和完美。
她们偷偷收集了很多关于军队生活的资料,甚至通过偷偷上网了解了征兵的流程和要求。
虽然军队生活可能很艰苦,但至少她们能够获得真正的自由,能够接触到真实的世界。
那个女人就像个影子,整天小心翼翼地在房子里走动,从不敢大声说话,更不敢违抗父亲的任何命令。
有时候三姐妹会看到她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流泪,但一旦被发现,她就会立刻擦干眼泪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妈妈不会阻止我们的。林薇说,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,她也想要自由,只是她比我们更害怕爸爸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七点五十分,她们听到楼下传来父亲整理文件的声音,然后是他下楼的脚步声。
首先,她们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那些彩色的衣服——那是几个月前趁父亲不在家时,偷偷让送货员代买的,一直藏在白色衣服的后面,不敢穿出来。
林薇选择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,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,像天空一样自由;林霜穿上了一件粉色的上衣配白色裤子,粉色让她感到温暖和希望;林雪则挑了一件鲜艳的黄色T恤,黄色代表着阳光和活力,正如她的性格。
一楼的客厅里静悄悄的,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,照在白色的沙发和茶几上。
这个客厅她们见过无数次,但今天感觉格外陌生,因为这很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站在这里。
话说到一半,她转过身来,看到穿着彩色衣服的三个女儿时,手中的刀子当的一声掉在了砧板上,胡萝卜片散落一地。
你们...你们要干什么?为什么穿这样的衣服?你们的父亲如果看到...苏婉清的声音在剧烈颤抖,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妈妈,我们要去参军。林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,我们已经成年了,有权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。
苏婉清像是被雷击了一样,整个人摇摇欲坠,不得不扶住料理台才能站稳:不行,你们不能走,你们的父亲会疯掉的,他会...他会...
我们已经受够了!林雪打断了母亲的话,多年积压的愤怒终于爆发,我们不是他的实验品,不是他的收藏品!我们是人,是有自己思想和感情的人!
妈妈,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告诉我们?林霜敏感地察觉到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,关于我们的身世,关于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?
苏婉清的身体开始颤抖得更厉害,她看看三个女儿,又看看通往楼上的楼梯,仿佛担心父亲会突然出现。
最终,她只是用力摇了摇头:算了,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。你们...你们一定要小心,千万要小心。
妈妈,我们会没事的。林薇走上前轻声安慰道,等我们安全了,一定会回来接你的。你也应该获得自由。
苏婉清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,但很快又暗淡下去,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:去吧,快去吧,千万别让他发现。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不要...不要...
虽然前路未卜,虽然不知道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,但至少她们正在朝着自由迈进,朝着属于她们自己的人生迈进。
林薇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白色房子,心中暗自发誓:无论如何,她们都不会再回到那个美丽的牢笼里。
征兵体检站位于市中心的一栋老式建筑里,红砖墙面历经岁月洗礼,显得庄重而威严。
大厅里人声鼎沸,来自各地的年轻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,有的紧张地翻看体检须知,有的兴奋地讨论着军旅生活。
三姐妹习惯了这样的目光,她们从小就是别人眼中的奇迹,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围观。
但今天不同,今天她们穿着自己选择的衣服——林薇选择了淡蓝色的连衣裙,林霜穿着黄的T恤配黑色长裤,林雪则是一身浅粉色的套装。
这是她们第一次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服装,这让她们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和自由。
负责登记的护士小王热情地迎了上来,她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性,面容和善,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:
欢迎,欢迎!你们是来报名参军的吗?天哪,真是太壮观了,我工作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三胞胎一起来体检。
太好了,现在正是征兵季节,像你们这样的人才军队最需要。而且三姐妹一起服役,这绝对是个佳话!
小王边说边兴奋地递过来三张表格,先填写基本信息,然后按流程进行各项体检。
填表时,三姐妹写下了相同的地址,相同的监护人姓名,就连联系电话都是一样的。
我们住在一起,监护人是同一个人。林霜解释道,我们的父亲不太喜欢用手机,所以留的是家里的座机号码。
原来如此。小王点点头,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奇怪,但她没有多问,现在先去量身高体重,从那边开始。
第一个是林薇,她脱下鞋子站上秤台。身高167.3厘米,体重52.1公斤。
测量的护士愣住了,他反复检查设备,甚至让三姐妹重新测量了一次:这…这数据也太相似了吧?身高完全一致,体重连0.1公斤的差异都几乎没有。我从业五年了,从来没见过这么精确的相似度。
围观的其他应征者也纷纷凑过来看,有人开玩笑说:她们是不是用的同一个身体?
三姐妹戴上耳机,听着不同频率的声音信号,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举手示意听到声音,连反应时间都惊人地同步。
负责记录的工作人员都开始窃窃私语,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查询关于同卵三胞胎的资料。
他是这个体检站的资深医生,从军二十多年,转业后在这里工作了十年,见过各种各样的应征者,什么奇怪的情况都遇到过。
三位小姑娘,请脱下外衣,我需要检查你们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,比如疤痕、胎记或者手术痕迹。赵医生语气温和而专业,这是例行检查,不用紧张。
三个人在完全相同的位置都有一道长约三厘米的疤痕,疤痕的形状、大小、愈合程度都一模一样,就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精确。
林薇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:小时候在工地玩耍,被钢筋划伤的。
三个人都被钢筋划伤?而且是在完全相同的位置?伤口的深度和愈合情况也完全一致?赵医生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,他的职业敏感告诉他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是的,我们三个当时在一起,同时被同一根钢筋划伤的。林霜赶紧补充道,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他行医多年,见过各种各样的伤疤,外伤造成的疤痕和手术切口有着明显的区别。
奇怪,这疤痕看起来不像是外伤,更像是…手术切口。赵医生自言自语道,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这种疤痕可能的成因。
从小到大,她们就被父亲反复告诫,不能让任何人详细检查这个疤痕,每次有医生想要深入了解时,林建国总是会阻止。
她们记得每次父亲带她们去地下室治疗后,这里都会痛上好几天,有时甚至会有轻微的出血。
就在气氛变得尴尬的时候,林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铃声在安静的检查室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你们…你们抽血了吗?检查血液了吗?苏婉清的声音在颤抖,背景中似乎还有什么争吵声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痛苦的,紧接着是苏婉清急促而惊恐的声音:千万不要抽血!立刻离开那里,现在就走!不要让任何人检查你们的血液!
妈妈,你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你吓到我了。林霜紧张地问道,她的声音引起了其他两个姐妹的注意。
母亲为什么这么害怕她们抽血?她想要隐瞒什么?而且刚才电话里的背景声音很奇怪,像是有人在争吵,甚至可能是在打斗。
没有,没有问题。林薇强作镇定,但她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,我们可以继续抽血检查吗?
这三个女孩的身体数据完全一致,疤痕位置相同,现在又表现得这么紧张。他决定更仔细地观察一下血液检查的结果。
林薇拉住了妹妹的手:没事的,就一下子。她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,否则会引起更大的怀疑。
三姐妹坐在休息区,都在想着母亲刚才那通电话。苏婉清为什么那么害怕她们抽血?她到底知道什么?
你不觉得奇怪吗?赵医生的声音有些发抖,三个人的血型、白细胞计数、红细胞比容、血红蛋白含量,甚至连微量元素的数值都完全一样,这在医学上几乎是不可能的!



